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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说这么多，没被扣钱？”林西问。
——没有！
直播间被“没有”刷屏，所有参与讨论的人，都没被扣钱。
这么说，直播间观众分析的不对。
野兽喜欢光亮，但吞掉张波，不是因为小江手电的光照在了张波身上。
柳禾直播间的内容，林西看不到，但林西看到柳禾的神情也严肃起来。
“林西。”柳禾轻声开口。“我想去方便一下，你跟我一起。”
“那什么……”林西说。“山上没有洗手间，这个直播间……”
——123别怕，系统会自动屏蔽的！
——哈哈哈哈哈哈哈没骗你，只要你说要方便，直播间就会消失。
“你的直播间消失了？”林西问柳禾。
柳禾点头。
“我正好也想方便一下。”林西说。“我们一起。”
眼前连直播间幽暗的光都没了，林西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。
柳禾已经从小江那里借了手电，两个人往丛林深处走去。
“刚刚的事情不对。”柳禾开口。“你有没有注意到，第一次野兽过来，正对的方向是谁？”
柳禾只顾着泼水，没注意这些。
林西仔细想了想。
“最开始是我们两个。”林西说。“但你扬水的时候，好像野兽的头冲着秦原。”
听到异样的风声，大家都赶紧往一旁躲，应该是本该在她和柳禾身上的手电的光亮，照到秦原那里了。
柳禾听了林西的话，沉默了片刻，轻声开口：“这回，也应该是秦原。”